「是了,就是這樣才對。」
望著眼前逐漸淡去的塵霧,男子輕輕點頭說道。嘴上的微笑說是滿足,更像是了無遺憾般、慈祥而和藹。倘若以這張臉去跟別人說自己曾是名破敵萬千的大將軍,想必也不會有人相信吧?畢竟,天下有哪位砍人頭的將軍會像這樣、全然沒有半點殺氣呢?
只不過,半信半疑之人也應該是會有的。
「是了,就是這樣才對。」
望著眼前逐漸淡去的塵霧,男子輕輕點頭說道。嘴上的微笑說是滿足,更像是了無遺憾般、慈祥而和藹。倘若以這張臉去跟別人說自己曾是名破敵萬千的大將軍,想必也不會有人相信吧?畢竟,天下有哪位砍人頭的將軍會像這樣、全然沒有半點殺氣呢?
只不過,半信半疑之人也應該是會有的。
「呵……殺了我吧。」
一片斷垣殘壁之中,僅現兩名身影於重重煙霧之後。一名持劍矗立、雙眼凜然;一名曲身坐地、大口直喘。而我,就是倒地的那一名。
望著對方鋒利的劍刃,即使現在是夜晚,劍鋒閃動的光芒卻讓我看不清對方。不過也沒有必要了,因為一切已然走到了結果,不再有任何翻盤的機會。
在一個團體裡,總會有些喜好強出頭的人。
我不清楚他們想證明什麼,但那四處挑戰的個性的確使人不得不去注意他們。然而,那樣的注意並非崇拜,而是擔心。
在他們挑戰權威的時候,我會擔心自己被無辜波及;在他們挑戰極限的時候,我會擔心自己被一起拖下水……當然,我清楚這話聽起來很不夠義氣。但請試想,當他們在著手挑戰的同時,會不會帶給他人困擾?
你曾在部隊裡看過這種告示嗎?
在看似總開關的變電箱外,貼著一張寫有「打開者嚴懲」的告示,但卻不見任何代表級職單位、甚至於張貼日期。
那張告示就像理所當然似的存在於那,隨著歲月緩緩枯黃,但就是無人能得知告示的張貼者究竟是誰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懷疑鏡子不是如此單純的東西。
關於鏡子的傳說與故事不勝枚舉。例如:在各個特定的時間裡,人可以三面鏡裡看道自己的未來,或者藏於其中的鬼怪;在隨身的小鏡子上塗抹紫色顏料,據說可以打開通往靈界的大門,召喚討命的死者;甚至,鏡子可以看出一切真實,令潛身於人類當中的鬼神無所遁形。
然而,當鏡面被水氣籠罩因此模糊不清時,那背後恍惚的身影,又會是自己的嗎?
我不知道有多少故事以這樣開頭,但──我,是一名連續殺人犯。
對,你沒有看錯,我就是這麼一類人,在一層層微笑與老實面孔的包裝下,藏著一顆赤裸裸地殺戮之心……呵,雖然如此,但這樣對我,或是對正在看這篇故事的你來說,會不會有些不公平?
因為,那也不過是單純的動機罷了。
相信現在不少人都有夜間騎車上山的經驗。特別是有聯誼過的朋友,載著女孩上山儼然成了聯誼的固定公式之一。
但想當然爾,這其中的禁忌也是不少。
不能在拍去雙肩與頭頂的三把明火、不能空下後座……諸如此類的規則,都是要避免一些「好兄弟」在玩樂的同時、偷偷上車。
不知從何時開始,聽力成了我的強項之一。
無論是數百公尺外車輪輾過砂石的聲響,亦或是草叢中鑽動著的小蟲。就連十幾公尺外的竊竊私語,都像在我耳邊傾訴那般清晰過人。就像一部電影「夜X俠」那樣。
只不過,我卻不像夜X俠一般,擁有矯健的身手,更不像他能將聽覺化為聲納,不必張眼便可洞悉周遭。